浮光

不出意外只会一直看文~……现在出意外了😂

梦与幼崽

这里浮光,下午考完了一门,能不能过就看天命了,来放飞一下自我……
*幼年双黑设定,两只小崽子互相依偎的那种。
*部分场面是血腥的!部分场面是血腥的!我先提醒了!不适者提前退散!
*中间部分是放飞自我,看不懂的话到后面就知道了是怎么了~

身后破烂的窗户中映着的夜色浓重如墨,面前一扇扇紧闭的门都透出禁止入内的威胁感。

那个人走在前面,吸了口气,压下了并不利落的把手,又一次打开了门。

自己跟了上去。边走边回忆了一下这是第几次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还是更多,好像想不起来了。

哦,想起来了,这是在和太宰那家伙一起……做什么?做练习吧。

好像是打开门——里面也许是熙熙攘攘的烟花祭的街头,也许是中国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有那种曲曲折折楼梯和狭窄走廊的筒子楼,也许是欧洲旧时贩卖奴隶的市场,反正就是各种各样的地方——走进去,杀掉里面所有带了“标记”的人,不要动没有“标记”的人。然后又会回到这个走廊,再打开下一扇门。

哦,记起来了。

这次的房间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城堡,看一楼的面积这城堡也就三层高。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太宰走在前面,已经进了佣人的茶水间,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一个背对我们吃着点心的侍女。她栽在桌子上,后心质地还算可以的衣料上慢慢沁出血花。她身边的人接着吃着点心,面不改色。

“中也?你这是在梦游么?”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直直走去,打开了茶水间另一边的门。

进哪扇门没什么区别,每次都是这样,进入一扇门就回不去了,要向前进只能打开下一扇门,门后是哪里好像也没有逻辑关系。

之后,宴会厅、小祷告室、热汤池,还有一些地方。没什么阻碍,我和太宰好像没怎么动手,带着“标记”的人就死完了。

下一扇门,卧室。

我开了门,看样子是主卧,红色的纱帐,红色的地毯,红色的柜子,红色的玫瑰插在床边红色的花瓶里。

“啧。”

“啧。”我听见我和我的搭档同时的声音。

红色长裙的女士看不清面目,攻击的力度倒是这个城堡里目前最强的。

我们两个人没占到什么便宜,一直在打,时间就模糊了。恍恍惚惚间我终于用手上短刀将她肩膀钉在窗户旁的墙上,搭档上去割开侧颈,然后站在那里看,血色喷了一下,然后汩汩流下,将那脖子染的和衣服一样鲜艳。

太宰还在那站着看,我想象不出他脸上的样子。然后他身后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孩子。

小小的,赤裸着,拿着闪着银光的匕首直冲他后心。

而太宰治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仿佛已经看到背对着我的他脸上勾起笑容。

然后我就极快的冲上去,摁住那孩子的肩膀,掼在地下,踩着它的脊背用力,直到听见骨骼错位断裂的声音,然后那赤裸的皮肤上红色变成了血色。

然后中也就被吓醒了。

有记忆以来这样做噩梦被生生吓醒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不至于从梦中直直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也能让刚意识到现在是醒着的自己不由自主的深呼吸。

中原中也保持姿势不动的静静躺了那么几分钟。那梦的感觉太清晰,就算过程在醒来的一瞬间变得模糊,最后那么几个片段倒是记得太清楚。

躺不住了,翻过身面向宿舍里另一张床上正睡着的太宰治。

嗯,那个太宰治眼上没有缠着绷带,没有毒舌,没有那么高,没有那么讨人厌。

呼——对,那只是个梦。

他们刚成为搭档不久。日前在下属基地练习配合。当然没有练习梦里那么恐怖的游戏。会做那么恐怖的梦的原因大概只是白天学习了一整天人体。

“中也半夜醒来想喝牛奶么?”不合时宜的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什么呀,你怎么醒着?”

“你醒来时我就醒了哦。呼吸声太好分辨。”那边的少年语气又清醒了点。

这个家伙这么敏锐且警醒么?

“太宰治”

“嗯?”

“我能不能开点灯?”

“怎么了?”

“做了个梦,睡不着了。”

“哈,你是做噩梦不敢睡了么?”

“不是!那就不开了,睡觉了。”气鼓鼓的橙发少年又翻了回去。

小小的一坨,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

也是孩子的太宰治那么开心了一下,中也真好玩。

然后,他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爬上了另一张床。

“中也,中也~你往我这边来点,你再滚一点就要掉下去啦。”

“你不要挨这么近啦!”

“诶?离得远了你又做噩梦了怎么办?就要近一点嘛。”

“不要再近啦!”

没错我最后就是想让他们睡一起。想想小小的双黑要是能醒了打啊吵啊闹,困了睡一起有多萌。

前面全是梦啊,整个描述应该能看出是不正常。也有感觉到那里注意力非常不集中,乱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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